鄧高琴視線劃過,眼底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深意。
“你還有兩天時間。”
說罷,鄧高琴轉移話題,“去地下室。”
何歡聞言,眼底閃過憎惡與噁心。
“是。”
何家的地下室不是倉庫,一個小型美容室,專門改造護理她身體的美容室。
護理師已經在了,公式化道:“衣服脫了躺上去。”
何歡習慣了自己像被剖了皮的牲口,毫無**躺在美容椅上。
護理師先是替她清理身體,再給她身體做各種加工,一塊被打磨包裝好的美玉,變得閃耀。
當護理師的手來到她私處時,何歡身體猛地一僵。
“何夫人,確實有發生過性行為。”
鄧高琴聞聲,眼中露出滿意。
“這是陳致白的?”
鄧高琴托起何歡戴著手鍊的手。
何歡剋製著身體的各種不適,回答:“我說喜歡,他就送給我了。”
聞言,鄧高琴眼中滿意更甚。
拍拍她的手,鄧高琴溫聲道:“好好哄他,彆讓我失望。”
手背傳來的溫度,再次讓她猶如被毒蛇纏繞。
鄧高琴離開後,何歡在地下室又待了三個小時,才結束身體護理。
回到自己房間,鎖了門,何歡立馬進了浴室,用清水狠狠清洗一遍。
搓紅了破,冇了香味,她才就此作罷。
何歡將順來的手鍊放入首飾盒裡。
躺在床上,看著被自己來回折騰的傷口,何歡已經麻木。
她重新上了藥,重新包紮。
何歡在家休息半日,養精蓄銳。
高爾夫度假酒店。
打聽到陳致白的所在區域,何歡直奔目的地。
此時,陳致白正在球場與生意夥伴揮杆比試,她花錢接替了球童的活。
“好球。”
對方笑著誇獎。
陳致白將球杆往後一遞,球杆被接過時,一隻滑嫩的手在他手背劃過。
眸子一凜,陳致白轉頭,眸中不悅在看見何歡時,微愣一秒。
何歡眉眼彎彎,臉上皆是欽佩和仰慕,“二少,你真厲害。”
陳致白還冇反應,他身側的趙闖瞧見何歡,神情玩味,故意道:“致白哪點讓你覺得厲害?”
何歡一臉單純,“二少各方麵都厲害,都優秀。”
陳致白不理二人,直接朝場外的球車走去。何歡見狀,對趙闖點頭再見,拿著球杆立馬追上。
趙闖目送的眼神,興致濃濃。
坐在他身旁,何歡擰開水瓶遞過去,陳致白倘然接受她的伺候。
“二少,我昨天離開,有東西不小心落你那了。”
說這話時,何歡一直關注他表情,看他有冇有發現自己留下的禮物。
陳致白根本就不接她這一茬,“把手鍊還來。”
何歡一愣,繼而裝傻充愣,“什麼手鍊?”
陳致白終於給她一個正臉,“我是太給你臉了?”
平淡的語氣,帶著冷意。
何歡伸手勾住他小拇指,撒嬌,“你摸我的時候,那東西太涼了,我受不了就給摘了,後來瞧著好看,我就帶回家了,你彆生氣麼。”
“要不你等會忙完了,跟我回家,我還給你。”
陳致白垂眸瞥了眼她纖細的手指,再抬頭,抽回手,鉗住她下顎,輕曬,“你這嘴,隻有在床上叫喚是真的。”